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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曆二五四七年(西元二○○三年)十月一日

 

佛經律論作準

奉行佛經律論 弘揚戒定慧 讚歎唯一佛乘 禪定波羅蜜

般若波羅蜜 世世發菩提心

勤行南傳大藏經律部(元亨寺版)的部份律文──

「…即由一比丘陪伴下,往居士家悔過,自求宏宥恕。

若居士不受,則由伴比丘代求宥恕。

若居士仍不受,則以僧伽名義求宥恕。

若仍不受,應在居士前胡跪,合掌,自陳其罪。」。

 

 

信的處理

    

  步他佛月刊的發行,是大善知識決定的。

  一年多的時光,很快的消逝了。來信中,發揚佛法的信,視版面回信或作部份刊載,或作綜合答覆。

  至於文章寫作方式,分為四種寫作方式:

  第一無所得恭鈔佛經律部,使願意聞思修佛法的佛弟子,可以恭讀經文。

  第二是將佛法生活化,趣味化,大人小孩都喜歡讀,並且願意實行於生活中。

  第三是一次又一次的勸勉願意菩提精進而又因為疏忽的犯戒者。若有疏失犯戒者,稍作提醒。

  第四是摧破謗毀如來法的惡比丘謬論。

  佛法佛經律部是天人師佛的 智慧財產權、著作權和版權。惡比丘謗毀如來法時,佛弟子有權利及義務摧破惡比丘及其謬論,才能維護佛法之純正發揚。

  人的善惡,很明顯的從寫信者的信件中表達出來了。

  有些信,是高興於直接恭鈔佛經律部的部份經文,醒世勸人。

  也有信件是自言他是比丘,他否定佛經,他不重視戒律。甚至有的說,他不穿比丘偏袒右肩袈裟染衣,臺灣的佛弟子還是孝敬錢財給他,他滿意於衣食無缺的這種生活(頗有示威的言行?你們又有什麼奈何?)。

  有的信是問為什麼要刊佛經律部經文,以及那些會下地獄的經文。

  有一封批評佛光山寺釋星雲和佛光大辭典的信,文中說,佛印禪師說的「放屁是放掉貢高、自大我慢、無明、貪、瞋屁和放掉輕蔑屁」,蘇東坡度江考佛印禪師,是不是「佛印稱讚能放屁,才能度到彼岸?」。

  那麼,佛印禪師有沒有犯了菩薩十重禁戒中的「自 讚毀他罪(此罪是重罪)」或是犯了「說四眾過罪(此罪也是重罪)」?或是釋星雲法師犯了?那只有他們的藏識最清楚了,任何人都沒辦法騙自己。

  這信中,還述說:比丘不可輕蔑在家者、比丘不可誹謗在家淨信善好僧、不可離間在家人…。

  來信中說及的比丘重罪,還有很多,以後若有機會,再另行刊載。

  其中有幾點還是可以稍作簡說,信中說,佛光大辭典中的「然民四十年以後,正統佛教傳入臺灣,齋教逐漸沒落。」,那是不是「特殊比丘」的言行?那就不能知曉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是佛光山寺的佛光大辭典,直接罵盡在臺灣數百年的全部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根本就是直接罵民四十年之前在臺灣的佛弟子都是非正統,包含月眉山、大崗山、淩雲禪寺、法雲禪寺、龍華派齋教齋門…等的四眾們,都一次就被佛光山寺的比丘罵完了。

  佛光山寺的比丘即使要誹謗污蔑齋門,也不必將其他宗派的祖師八代都罵啊?

  像這種「以偏蓋全」的株連無辜,是古代帝王建立專制體制的殘酷手段,例如:明鄭時,魯王之女信佛教臨濟宗無為教齋教,清帝康熙就強力鎮壓臨濟宗龍華派。

  佛經律部記載「四眾都是第一」,實行了義法的人都是第一,沒有我勝「他劣」、我尊「他卑」的思想言行。

  所以啊!是犯了菩薩十重禁戒的那幾條?是犯了比丘戒的那幾條?是如何障人入在家菩薩摩訶薩法門?是如何誹謗佛教臨濟宗龍華派齋教齋門的實行空無相無願菩薩僧?或是謗了「發菩提心」的在家菩薩戒僧?或是謗了聲聞乘四雙八輩優婆塞聖眾僧? 或是謗了佛制優婆塞淨信善好僧?阿賴耶識都記得很清楚,如影隨形,絲毫無差。

  假使千百劫  所作業不亡 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

  信的處理而無所得。

 

 

 

    

  初一日就快到了,於是走到市場,想買一些水果,於初一日供養佛。

  雖然是秋天,只見水果架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水果,有紅蜜蘋果、葡萄、木瓜、青棗、梨、香蕉、奇異果、番荔枝…

  看著、看著,發現竟然還有夏天才能成熟的龍眼。很好奇的請教服務人員,才知是從熱帶國家進口的龍眼,經過多次的花粉媒介,水果味道可能稍微有別 於常吃的龍眼。

  在市場內,發現師兄也要買水果,揮一揮手,他看到了,走近相互問好,繼續挑水果。

  看到師兄買了一個榴槤,笑著向他說,供佛之後,是不是要做炸榴槤、冷凍榴槤、優酪乳榴槤…。

  沒想到師兄竟然說:「實在很慚愧,拜佛和拜菩薩很多年了,完全不懂。請開示:佛、菩薩、僧。 了解之後,才容易精進,也較能正確供養佛法僧。」。

  遇到這種大問題,那必須小心謹慎的說,避免妄語,更要避免謗佛…。

  因此只能稍作講說:剛般若波羅蜜經記載,天人師佛交待「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為人解說」。在一部佛經中,告知佛弟子要實行佛法,講說佛法,傳佈佛法,就有數次之多。許多部佛經,也記載天人師佛交代四眾弟子要傳佈佛法。

  佛和僧,都是梵音的直接音,至於了義的講說,那必須恭閱佛經或律部,依經律論的經文或律文而作中鈔講說。

  聽到這麼慎重的講說,師兄才知聞思修佛法是如此莊嚴偉大,不可稍微疏忽。

  只聽到師兄說:「就像水果,先挑選優良品種的成熟水果,取出種子,曬乾,讓種子冬眠,春天時、找一處土壤肥沃的地方播下種子,澆水,種子發芽、澆水、施肥、剪除病枝,長大,開花、結果、成熟,…。

  避開劣下的酸爛小果。才能成就甜美大果。」。

  「請問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那幾部佛經或律部,讓小弟可以恭閱佛經經文及律部律文,好作正確有效的依經依律聞思修。」。

  無所得請出了雜阿含經,大正版大藏經八七三經,恭鈔佛經經文。

  如是我聞:

  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

  「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有四種善好調伏眾。何等為四?謂比丘調伏、比丘尼調伏、優婆塞調伏、優婆夷調伏,是名四眾。

  爾時,世尊即說偈言:

  若才辯無畏,多聞通達法,

  行法次法向,是則為善眾。

  比丘持淨戒,比丘尼多聞,

  優婆塞淨信,優婆夷亦然,

  是名為善眾,如日光自照。

  如則善好僧,是則僧中好,

  是法令僧好,如日光自照。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

  如調伏,如是辯、柔和、無畏、多聞、通達法、說法、法次法向、隨順法行亦如是說。」 。

  恭閱佛經經文之後,師兄沉默著,只見他臉色蒼白,抖動身體,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買水果走累了,勸他坐下休息,端一杯開水給他解渴。

  一會兒,聽他喃喃自語:「淨信者即是僧。那麼以前有人謗居士不是僧,當時未經查證,就跟著起 鬨,誤中奸計,不知道是犯了兩舌罪?或是惡口罪?會不會犯破和合僧罪?……糟糕了。」。

  看到這種深深自責的表情,極為感 嘆他過去誤隨破戒者欺凌優婆塞善好僧而造下彌天大禍,因果報應可能相當長久,當然深感驚懼。

  過了一陣子,師兄驚魂稍定的說:「以前沒有想到眾生平等和人人具有智慧行為能力,只要肯聞思修佛法,就能遠離諸苦而度達極樂家鄉。

  現在已知前非,不知有沒有滅罪消愆的法門?」。

  想到師兄在同修會中,一向是極為精進,對於他問的大題目,真不知要如何回答,也不能隨便說一說,只好說:「還是恭閱天人師說的佛經律論吧。佛說的才正確。」。

 

 

 

苦即滅道

    

  「實行妙法蓮華經、安樂行品第十四的經文,於聲聞人亦『不稱名』說其過惡,亦『不稱名』讚歎其美。因此用代替名勸破戒比丘不要毀佛法戒律」。

 

 

  信為道元功德母。

   今年的七月,天氣特別悶熱,臺北下了兩次冰雹。法國還熱死了幾千人,因為他們遇到一百年的最熱幾天,連續大約十天四十度左右,有些老人和生病者就蒙獲寵召而離開人間了。

   臺北的白天,像火爐一般的熱,常在攝氏三十五度至三十九度之間。上午十時至下午三時,大家都儘量少出門,避免紫外線照射過多,降得皮膚癌的機會。運動呢?只好選擇黃昏時候或夜晚了。

  走在人行步道上,楓樹的葉子,透出深深的青綠色。千層皮樹,剛好在開花,聞了,很像醬油的味道。

   附近一所寺廟正在中元普度,大家都忙著,即使是冷氣吹拂之下,也是汗流浹背。天氣實在太熱了,路的轉彎處,有些樹的部份枝葉,被熱風吹乾了,演出萬綠叢中一枝枯的情形。

   因為觀看燄口施食的人很多,眾人體溫的增溫效應之下,有些人熱到受不了,拿著燄口施食要集,走到廟外,坐在水泥椅上休息。

  有一位拿著一本月刊,很高興的說:「你看!某某月刊的九十二年七月號,寫了一篇文章,佛教發展史述略講義。文章中,這麼寫──『…晚明,佛教人才衰弱,僧眾良莠不齊。萬曆年間(公元一五七三年),先後產生佛教四大鳴僧,如憨山(釋德清)、紫柏、蓮池(釋宏)…。』…」。

   「釋德輕因名位過高,牽涉宮廷爭立太子案,被貶」。

   「唉!阿含經記載,佛告訴比丘們,大意是於佛法精進,避免談論國家施政及王臣生活。妙法蓮華經安樂行品記載,常離國王及國王子…。釋德輕不聽佛語,牽涉宮廷爭立太子案 。毀佛語,是不是破戒比丘?」。

   「你看!明朝釋德輕比丘還寫了中庸注解,佛化言道的老子注解和莊子注解。」。

   「若沒有聖人老子及莊子允許,就寫老子注或莊子注解,很明顯的,犯了偷盜戒。」。

   「他啊!豈不是成了頂頂出名的×戒比丘大賊?」。

   罰鼓山的破戒比丘岩仔在『脅佛裙疑』中,誣指龍華派渲染出家人的過失。可是數百年來,釋德輕及其徒眾,似乎很樂於宣傳釋德輕犯偷盜戒的事?」。

   「唉!佛化言儒的中庸注指,佛化言道的老子注解及莊子注解,若一部中庸都以佛法寫注解,那可能歸類於自讚毀他的重禁罪。」。

   「用佛法去注解道教或儒家的經典,等於是故意挑起其他宗教徒的怨恨,那是很容易造成宗教鬥爭的挑釁行為。」。

   「某先生已經寫得很清楚了,晚明,佛教人才衰弱,現在再加上這麼一位,都幾乎要全盤盡墨了。」。

   因為講得合乎佛法戒律,又遍達人情世故,大眾一片肅靜,佩服這位優婆塞,敢說出明朝破戒比丘的大缺失。

   別人是希望各宗教和平相處,將其他宗教的部份經文,取出互作印證,就像這樣:

  「身如宅獄」。

   「吾之大患在於有身」。

   佛教與道教的部份想法,在此兩句話中,就表達出來了,可以促進溝通及和平共處。

   那有像明朝釋德輕那種挑起其他宗教徒怒火的謗毀佛法言行,可是已經四百多年了,還是有一些人在歌頌釋德輕比丘的謗毀佛法的言行及盜印謗毀佛法的夢憂集等之著作,似乎是很讚同釋德輕的謗毀佛法、破戒及挑釁言行。

   觀眾聽到這裡,更加感到興趣旺然,釋德輕他既然一大堆差,今日就點到為止,避免名僧太漏氣了。

   有一位觀眾就說了:「廟方送的燄口施食要集中,古代某人將破戒比丘釋諸宏的謗佛文章抄入其中。」。

  優婆塞走近,笑著說:

   「你看!明朝破戒雜僧釋諸宏比丘的文章寫得多麼漂亮,可是卻是障人聞思修佛法的文章。」。

   天人師佛說的佛經,都是教眾生實行般若波羅蜜,說五蘊佛性成為天人師佛。

   五蘊是五蘊,並不是六合。

   那麼,『於內六合相符』是什麼?

   六根是識蘊行蘊色蘊範圍,只是五蘊的一部份功能,並不是六合。

  有一位優婆夷接著說:

   「阿含經記載,色受想行識是法身。

   惡比丘釋諸宏卻弄了個『六合相符』,那是不是等於在向釋迦牟尼佛唱反調?

   大寶積經記載,非九十五種外道能壞我佛法,亦非諸餘外道能壞我法,只有惡比丘壞我佛法。

   唉!有些人就是高興於將謗毀如來語印刷在施食要集內,大加渲染。」。

   「云悽的著作,還有沒有謗毀如來法的?」。

   「有!不少。他的其他著作也有謗毀如來法的詞句。」。

   「唉!又被先生說了,晚明,人才衰弱。現在再加上幾位破戒雜僧,真的是人才衰弱,堪稱當時聖僧少,破戒比丘滿街跑。」。

   「再多說一些吧!大家才能精進。」。

  優婆夷(譯為中文是淨信女)說:

  「那是什麼?」。

   「桌子。供奉讚佛偈的桌子。」。

   「若是搬到五方結界,是什麼?」。

  「是五方結界的桌子。

   啊!讚佛偈的偈文搬到五方結界,那豈不是成了一首○○○○偈?」。

   「宏仔!障人菩提精進的因果報應是很可怕的。」。

   優婆塞(淨信男)和優婆夷(淨信女)說了佛法之後,寺廟內的燄口施食也完成了,大家拿走自己的物品,各自回家。

   回到佛堂,和師弟談起剛才見到的事情。師弟拿出了一本無生老母溯源,鄭志明先生編寫的,文史哲出版社印行的。

   書中說及惡比丘宏仔所寫的症訛集中,曾對羅因的五部六冊考試本加以批判,說諸宏批判污羅因,一針見血地指出其無為哲理的困頓。(可是呢?惡比丘宏仔有這種能力嗎?)

   師弟說:「鄭先生一向對龍華派相當的友善,那幾句話,會不會是打字時候,標點符號打錯了?」。

   「不是吧!抄了宏仔寫得最跩的文章,等我們摧破謗文。」。

   「是不是就像釋某某將釋諸宏最跩的謗文抄寫在施食中,等著佛弟子去摧破宏仔的謗毀如來法話?」。

   大家就這麼談了起來,各自發表看法。

   「喂!五部六冊的全名是五部六冊考試本,第一冊是苦功悟道,第二冊是歎世無為,第三冊是破邪顯證上,…第六冊。

   他寫為『五部六冊,號無為卷』,這又何必呢,波羅夷罪妄語戒豈是好惹的。」。

  另一位師弟說了:

   「被刊在施食要集中的最跩文章,告知大家,破戒雜僧釋諸宏連五蘊法身都不懂,只是敢謗佛。」。

   「喂!人家是名僧。你不要這麼給他漏氣。」。

   「是他自己寫的文章漏自己的氣。我們說了,是讓別人避免誤入深坑。」。

   「不懂法身清淨言行的人,怎麼可能知無為法。」。

   「不懂又敢裝懂,未證又敢裝已證因果報應是很利害的。」。

   「我們學習天人師佛摧破惡比丘謗言的方式吧。」。

  無所得恭鈔華嚴經卷第六(六十華嚴)的部份經文──

  「…文殊法常爾,法王唯一法,一切無礙人,一道出生死。…」。

   「唉!釋諸宏比丘謗羅因『將萬行門都廢置』,簡直就是指著羅因祖師罵釋迦牟尼佛。」。

   「佛經記載『法王唯一法』的唯一佛乘。他又何必弄出『將萬行門皆廢置』的栽贓話呢。現代的罰山岩仔比丘是不是宏仔的徒孫?他們謗毀如來法的方式,極為雷同。」。

   「破戒比丘德輕宏仔和惡比丘岩仔!不必含混其詞的用栽贓妄語方式障人菩提,敗絮文章只會自害害人。」。

  「要不要繼續實行不寫破戒比丘真名號及其著作的名稱?」。

   「我們繼續奉行佛經律論,實行妙法蓮華經、安樂行品第十四的經文, 於聲聞人亦『不稱名』說其過惡,亦『不稱名』讚歎其美。又亦不生怨嫌之心;…」。

   「好!我們即使對已死很久的破戒比丘死人及其著作,也是『不稱名』的說其過惡,用代替名號,並且摧破其破戒謬論。」。

  苦即滅道而無所得

 

佛曆二五四七年(西元二○○三年)十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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